【曦澄】 不负 4.

注意,这一章是刀,是刀,是刀  。再次重复不负是长篇,后续ALL澄向最终结局为曦澄HE,中间会有些玻璃渣。


按照大纲的进度,到此为止应该是楔子,本来几百字就能交代过去的事,我墨迹了一万字。我的锅,即便是墨迹了一万字我还是觉得蓝大爱的莫名其妙,懒得改了,原谅我

不负从一开始就是以蓝大的视角写的,虽然我写的不明显。不负的剧情应该是蓝大重生之后才会正是开始的,所以不喜欢刀子的可以不看这一章。

我文笔不好,感谢一路支持我的小伙伴,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愿意一直陪着我。

我今天高产了,发了一篇肉,又发了贺文,所以发个刀子,你们是会原谅我的吧,下一章就会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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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室内,蓝曦臣正在挥毫,只见一朵朵莲花生于笔下,蓝曦臣看了看瓶中的莲花,还是觉得自己画的不好,前几日去莲花坞做客,见莲花开的正好,江澄顺手折了两只,递到他手里。


自己带回云深不知处,越看越喜欢,只是花终飘零,自己便研墨,只盼着把这美留下,可自己丹青再好,也比不得这活生生的花,蓝曦臣收起笔墨,罢了,以后每年花开都找个机会去莲花坞赏花,与那人饮茶论道,比自己在这屋里画画,不知道快活多少倍。

蓝曦臣整理好满桌狼藉,轻车熟路的从袖中拿出一物,只见一掌中躺着一枚银铃。

蓝曦臣那日捡到银铃,便私心没有还给江澄,这枚银铃江澄佩戴了多年,有他灵力附着,蓝曦臣不时的就拿出来把玩着,好像那人就在跟前。

蓝曦臣将银铃置于指尖,只需注入灵力,此铃就可以发出悦耳的铃声,蓝曦臣刚要注入灵力,却见银铃剧烈的摇晃起来,泠泠之声刺耳。蓝曦臣一时慌了神色,赶紧跑到静室。

魏婴正躺在蓝湛腿上吃葡萄,就见蓝曦臣连门都们敲,就破门而入。魏婴赶紧起身

“大哥,这是怎么了?”

蓝曦臣少有的慌乱,将手心打开,只见掌中银铃上还刻着澄字。

“无羡,刚才这铃铛突然响了起来”

“大哥,这不是江澄的铃铛吗?这清心铃一声意动,三声清心,刚才响了几

声?”

“五声”

啪,魏婴猛地起身,身前的矮桌一晃,雪白的磁盘,呈着乌黑的葡萄,碎了一地。

“五声示警,江澄八成是出事了,江澄在哪?八成是夜猎碰到什么厉害的邪祟了,我现在就和蓝湛去莲花坞问问”

说完就拉着蓝湛要往外走。

蓝曦臣赶紧跟上,我也去看看,三人才走到门口,只见蓝景仪疾步而来。
“宗主,不好了,江家来了信,说江宗主病重,想见你”

蓝曦臣来不及御剑,立马拿出传送符,刚要施以灵力,魏婴一把拉住他的手,大哥我随你一起去。

说完看着蓝湛,


“蓝湛你在蓝家等我,我怕江澄看到你去江家不高兴,有大哥在我也不会有事,你且在这等我回来”

蓝湛点了点头,还没说话,只见眼前一片青烟,二人已经消失于眼前。

二人来到莲花坞,江凉已经等在门口,手持佩剑拦住了魏婴,蓝曦臣无暇顾及二人缠斗,越过二人,直接向江澄卧房跑去。

魏婴没有金丹,灵力低微,又顾念江凉的身份不敢善用鬼道,几番缠斗就败在江凉的‘行端’之下,魏婴苦苦哀求只求见江澄一面,话还没说完,江凉拿起剑柄向魏婴颈后重重一击,魏婴两眼一黑就倒在江凉面前。

蓝曦臣一推开门就看到江澄静静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眼中还带着好些血丝,嘴唇因长期干燥而裂出了口子。头发有些微乱的她仿佛一阵风吹就会把他那憔悴的弱不禁风的身子给吹到来。蓝曦臣赶紧走到床前,将江澄扶起,靠在自己怀里,蓝曦臣将江澄的手紧紧的攥在自己手里,他有预感,若是在不拉,以后怕是没机会在拉着这双手了。

江澄虚弱的靠在蓝曦臣怀里,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蓝曦臣,你来了,来的好快,可是用了传送符?”

“江澄,怎么会这样,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会这样”

蓝曦臣觉得自己无助的想哭,他紧紧的抱着江澄的身体,恨不能将那人揉进自己的血肉里,蓝曦臣后悔为什么不早早表达自己的心意,或许江澄也是喜欢他的,就算不是又如何,他若不喜欢我,我就日日来莲花坞,缠着他,哄着他,捂着他,任他骂也不走,任他打也不还手,就算他是一块冰,我也总能捂化了,至少那样,他与江澄在一起的时间,便会多很多,说不定他能在春天牵着江澄的手一起看花,说不定他能在冬日把江澄圈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温他。。。

江澄把手覆在蓝曦臣手上,轻轻的推了推对方,

“你一个人来的?”

“不是,魏公子与我一同来的,被江少宗拦在了门外。”

“来了就好,我知道他会来的,见到江凉了就好”

江澄看着自己锁骨中这一会就蓄满了泪水,身后那人明明呼吸平稳,都没听到哭声,怎么就留了这么多眼泪。

“蓝曦臣,我有话要跟你说?”

蓝曦臣从后背抱着江澄,大颗的眼泪无声落下,消失在江澄发间

“你说吧,晚吟,我听着呢”

“蓝曦臣,我死后,求你一定护着金凌,金凌向来与你蓝家的小辈交好,如今他有朋友了,我也欣慰,若是可以你也照看着江凉,那孩子毕竟年幼,将莲花坞这么大的担子压在她身上,终是我对她不起”

“晚吟,没事的,没事,我现在就去叫医师来,你会没事的”

江澄将食指轻轻的抵在他唇角,“蓝曦臣,没用的,我两次失丹,活不成了”

江澄活动下自己的头,让自己靠的更舒服一些。额头抵在蓝曦臣的下巴上。

“蓝曦臣,我知道你的心思,却还是把你叫来,叮嘱这些托孤的话,你可怪我?”

“不会,我怎么舍得怪你,是我不好,没能早点爱上你若是我早点陪着你,早点护着你,在早一点.....早一点...”

江澄擦了擦蓝曦臣脸上的眼泪;“蓝曦臣,你别哭了,丑死了,你泽芜君可是风光霁月的,不许你为了我伤心难过,不许闭关了,知道吗?”

“我到死了还是利用了你,我这样私自的人,不值得你喜欢,蓝曦臣,你还记得吗?你答应过我一件事”

“我记得,我说过,万死不辞”

江澄将自己的手掌轻轻从他手中抽出来。

“蓝涣,我这样的人,你不要爱了”

魏婴睡了七天,这七天他一直在做梦,他像一个旁观者看着眼前的人,他看着小小的江澄哭着送走自己的三只小狗,

看见小小的江澄趴在自己眼前,对他说“以后有狗,我会替你赶走的”

看见江澄心疼的背着自己,嘴上还说自己给他丢了人。

看见江澄七天七夜没睡觉,将自己从玄武洞救了出来。

看见江澄在镇子里,引开了温家的追兵。

看见江澄爹娘死在眼前,挨了戒鞭,化了金丹

看见江澄手执一杆乌笛,等了自己十三年

看见自己与蓝湛联手打伤了他

看见江澄在观音庙哭的像个孩子

看见江凉手起刀落,江澄看着自己伤口,笑的明媚坦荡

魏婴想走过去,抱抱他亲爱的师弟,还未把那人搂进怀里,他就醒了。

蓝湛在蓝家等了七天,魏婴与兄长皆未传信回来,终于坐不住,御剑去了莲花坞、

刚一进门就听到了魏婴哥的指责声。进步赶到内院,只见魏婴将江凉摁在身后的柱身上,双目赤红的样子,像极了当年不夜天将阴虎符合二为一的表情,他就这样单手厄住了江凉的咽喉。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活生生的把金丹抛出来”

江凉不哭不闹,也没有还手,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眼中连丝毫的怨恨都没给他、

蓝湛一把扯开魏婴,将人圈在自己怀里。

魏婴扯开蓝湛的束缚。双手扯住江凉的衣领。

“江澄呢?他在哪”

江凉一掌推开魏婴,“在卧房,有结界,泽芜君修为比我高。我一个人破不开,含光君,麻烦祝我一臂之力”

莫玄羽的肉身还一时不能接受灵力如此强劲的金丹,帮不上忙。

御剑置上空,行端避尘一同挥下,一阵轰鸣的巨响,三人终于来到江澄的卧房。

三人进门时,蓝曦臣坐在床外侧正在套外袍,江澄躺在床里侧,背对着他们,只看得见乌黑的头发和雪白的中衣。

蓝曦臣理了理发间的抹额,不悦的瞪了江凉一眼

“怎么那么吵?你师傅才刚睡下”

江凉震惊的向床走去,想要伸手去触碰江澄,蓝曦臣猛地目光一沉,蓝忘机急忙将江凉扯了回来。江凉被猛的一扯,向后倒了两步才堪堪立住。

蓝湛清楚的在蓝曦臣的眼中看见了杀气。

蓝曦臣眼下乌青,一张貌若潘安的俊脸,死气沉沉,几日不见,人已经瘦脱了形。哪里还有风光霁月的模样。

蓝曦臣恶狠狠的看着江凉差点触碰到澄澄发梢的指尖,

“江凉,我说了,你师父刚睡下,你怎么还要吵他,你师父平日那般护着你,你怎么这样没分寸?”

江凉没有回话,而是和蓝湛对视了一眼,蓝湛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朝魏婴做了一个手势,下一秒魏婴蓝湛二人双双出手,向蓝曦臣攻去。蓝曦臣提剑挥来,趁着这个空隙,江凉一把上前,准备去拉起江澄,蓝曦臣见状用掌风生生震开江凉。拉扯间,江凉扯下江澄中衣的后领处。

江澄还是背对着床外侧卧着的姿势没动,衣领被扯下,大片青黑色的尸斑从后背漫延到颈部。

见状,四人同时收手。几把仙剑同时落地,激起了一层浮尘。

魏婴突然双手抱头,大声的嘶吼起来,蓝湛连忙将人抱在怀里。魏婴双手疯狂的摇晃着蓝湛的肩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从喉咙里传出的就有不成调的嘶吼,蓝湛惊恐的望着他,只见魏婴口中喷出大量的鲜血,然后软绵绵的到了下来。

蓝曦臣似乎没看到魏婴的癫狂,也没看见江凉的震惊,只是神色如常的将江澄的衣领整理好。爱怜的吻了吻他的鬓角,

“晚吟,在睡一会吧,还早”

蓝湛探了探魏婴的脉象,发现只是情绪激动,一时急火攻心,就地而坐,将人揽在身前,渡了灵力给他。

江凉看这蓝曦臣的表情,终于绷不住,眼泪落了下来。江凉扑通一声跪在床前。满脸泪痕的看着蓝曦臣

“泽芜君,师傅已经去了, 他不想你这样的”

蓝曦臣把江澄的手,放在自掌心,一颗滚烫的眼泪落下。

“我又能怎么样呢?他说让我不要爱他,我又怎么做得到呢?晚吟这一生这样苦,我若不爱他,这世间便在也没有人怜惜他”

蓝曦臣看了看蓝湛的脸,想到他最亲爱的弟弟曾经也伤害过他最爱的人,心中生出了丝丝怨念。

“蓝湛,蓝家就交给你了,你等了魏公子十三年,终是等到了,我却等不得了”

蓝湛第一次听到兄长叫他的名字,垂下眸子,抱着晕倒的魏婴离开了。没有人比他们兄弟更加了解对方,兄长的一片痴心,拦不得,劝不得。他只知道从今以后,在也没有一个男人在她背后为他撑起一片天。那些肆意妄为的年少轻狂,再也不见。

当日,莲花坞三毒圣手江宗主的卧房燃起大火,火势汹汹,三日不灭,此火烧的蹊跷,只烧了宗主的卧房,连院子里的树木都未曾伤及分毫。

三日后,江凉亲自将一管白玉洞箫送回云深不知处。

回到莲花坞,将烧毁的房屋修整,种下大片合欢花,江凉用双手在地下挖出一个浅坑,里面葬了两柄仙剑,朔月,三毒,两柄曾经在修真界呼风唤雨的仙剑,此刻被一条云纹抹额紧紧捆在一起,抹额的尾端还系着一只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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