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澄】 不负 2.

不负应该会很长,最后的结局是曦澄HE,中间可能有点玻璃渣,毕竟我不会写刀,就是无聊的清水文。谢谢你们一直在看。


三日后,江澄再次拜访泽芜君。


蓝曦臣一早就在云深不知处的门口等着,远远的看着江澄一席紫衣,款款而来,江澄今日外罩了一件浅紫色的披风,领边有一小圈毛领,尖锐的下巴,埋在毛领里,一双圆溜溜的杏眼,像是林间的灵鹿,行至跟前,只见脸色如常,可耳尖已经因为御剑而泛出浅浅的粉红。

“我好大的面子,蓝宗主亲自在这迎着”

“江宗主亲自到访,自然不敢失礼”

江澄看着蓝曦臣应是站在这里很久,肩上已经有一层薄薄的清雪,指尖因为

寒冷微微发白。瞪了他一眼。

“回头再给蓝大宗主冻坏了,我可没处赔”说完,将手中的手炉扔进对方怀

里。

“还不回去?”

蓝曦臣将手炉握在掌心,只觉得丝丝温暖,从指尖似乎热到心里。

蓝曦臣将人引进寒室。已经备下了热茶、伸手倒了一杯热茶,递到对方手

上。

“江宗主,今日可还要赶回莲花坞?”

“不回了,还请蓝宗主收留几日”

蓝曦臣听罢,又拿出了两碟点心,摆在江澄面前

“那便不急着去藏书阁,你且喝些热茶,暖暖身子,这是昨日差人去镇子买

的点心,你且尝尝看”

盆中炭火烧的正旺,屋内檀香袅袅,二人对立而坐,江澄吃了几块点心,又喝了几杯热茶,只觉得身心舒畅,之前御剑的严寒此时消得干干净净,身上舒爽不少。

“蓝宗主,这茶已经吃好了,想来蓝宗主还有公务处理。我就先告退了,就不耽误了”

江澄离开寒室,轻车熟路的走到藏书室,晚膳时分才出来。

蓝曦臣盛了一碗汤,递给江澄。

“江宗主不在,莲花坞事务如何处理?”

“都交给我徒弟打理了,我像她那么大的时候都已经参加射日之征了,让她

打理事务不算为难”

“江宗主尚未及冠,就能凭借一己之力独掌莲花坞,涣自愧不如。”

江澄扬了扬手

“我那些事还是不要提了,我要这次可能要叨扰几天,劳烦泽芜君了”

江澄连续在云深不知处待了七天,每日默契的去寒室喝一杯热茶。

第七日早上,江澄先去见了蓝老先生,毕竟有师徒的情分在,送了一份薄礼。而后准备去寒室向蓝曦臣辞行。

“蓝宗主,今日江某便准备离开了,近日叨扰了,日后若是有需要莲花坞帮忙的,江家上下义不容辞”

“江宗主客气了。这是要直接回莲花坞了吗?”

江澄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不回莲花坞,我去趟祁山,去寻一味药”

“何药?不知云深有没有,若是有,江宗主也可少跑一趟了。”

“七魂草”

蓝曦臣轻轻啧了一声,“这七魂草长在祁山断崖之下,江宗主此行多加小心”

江澄抬手施了一礼。“蓝宗主不必挂心,江某人先行告辞了”

蓝曦臣照旧将江澄送至门外,看着对方的剑光已经消失,才转身回到寒室。

第二日一早,蓝曦臣照旧早早的泡了一壶热茶,倒了两杯。却想起那人已经

离开,心中有些黯然。正欲收起茶杯,门外却传来熟悉的声音。

“二哥,我进来了?”


聂怀桑身着玄色家主衣袍,外面罩着一件黑色貂裘,笑盈盈的推门而入。


“怀桑怎么来了?来了也不提前告知一声,我好出门迎你。”

聂怀桑拿起面前的茶杯,赶紧喝了两口热茶

“二哥这里我自小就来了不知多少趟,还用迎,莫不是二哥嫌我来了不提前通报。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蓝曦臣起身从柜子上拿了些坚果,放在桌子上

“你吖。你来我这里有什么不方便的,不过你现在是宗主,总要估计身份礼数”

“我偏偏不喜欢那些礼数,日日都规矩着,来二哥这里就不许我歇歇么?”

蓝曦臣拿出一条布巾,替他擦干了因落雪打湿的发梢,目光沉了沉

“怀桑,你可怪我?”

聂怀桑咽下口中的热茶,静静的看了他一眼。

“怪的,曦臣哥, 我心里一直都是怪你的”

蓝曦臣放下布巾,坐在他对面,沉声道

“是我对不起大哥,害了大哥”
“曦臣哥,我虽是怪你认人不识,可我也知道这件事与你无关,毕竟金光瑶

的死,我想你也知道,是我拿你做了刀”

蓝曦臣抿了一口茶,垂下眸子。

“怀桑,果然是....”

“曦臣哥,我那日收到你的信,便决定来与你说了,至此,我便在没有什么瞒着你的了...”

“怀桑,前几日有人告诉我,逝者已逝,要为活人多想,过往那些你就放下吧,大哥在天有灵,定是盼着你好的”

“曦臣哥可是怪我?”

“怪你什么?怀桑,他们已经不在了,无论是非,我总是不放心你,你且记得,我在一日,便要照顾你一日”

聂怀桑起身,站在蓝曦臣身后弯腰趴在他背上,下巴抵在他肩上,双手环在他脖子上,把玩着手中的折扇。

“我就知道二哥最好了,二哥我不净世祁山出了邪祟,二哥差人替我看看去”

蓝曦臣接过折扇,轻轻的打了一下他的额头“你就是为这事来的吧?”
聂怀桑笑嘻嘻的回到座上 “不找你找谁?难不成去莲花坞找江澄,我怕他抽我”

“江宗主哪里那样可怕,你们好歹也是同窗”

“二哥不知,小时候江澄挺可爱的,人虽然总是端着,可心地善良,人又护

短,虽然平时不爱搭理人,可是对魏婴处处维护着。谁知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情,诶~”

蓝曦臣想到幼师那个小小的紫色身影

“江宗主这半生确是不易,拼了半生却只落得个孑然一身”
聂怀桑看他满眼心疼的样子,不禁酸道

“二哥只顾着心疼他,我这祁山的邪祟,二哥帮不帮我?”

“自然是帮的,你放心吧,等下我和叔父说一声,我就跟你走”

聂怀桑一脸诧异“二哥不是在闭关吗?亲自去?”

“是啊,亲自去一趟 ”

二人辞行蓝启仁,双双赶到不净世,门生见到泽芜君来了,急忙慌张的请了进去。

最近不净世有很多人被噩梦缠身,而所有的人都去过祁山,本来也没引起什么注意,可最近村民噩梦越来越严重,几乎到了夜不能昧的程度,只好求到聂家,聂家客卿几番上山查看,也没发现什么,聂怀桑就去找蓝曦臣了。

蓝曦臣听罢,第二日一早就支身上了祁山

蓝曦臣一人在祁山漫走着,满山大雪,来不及欣赏这银装素裹的美,便直接向断崖走去。

只见崖边大片树木被整齐切断,必然是灵力极强的人在此挥剑斩过,看着大片的打斗痕迹,蓝曦臣马上慌了神色,站在崖边大喊着江澄的名字。  喊了许久也不见回应。

想着江澄是比他早一日到的祁山,以江澄的身手或许早就取了草药离开,可是几番纠结还是放心不下,御剑下了断崖。

不想这断崖之下到是一片春色,林间的树木皆是青翠的绿色,蓝曦臣散开灵识,感应到了一点灵力波动,急忙赶过去,只见地面的落叶之下,埋着一点银色,拿起来一看,正是江家信物,清心铃,当中还刻着一个小小的澄字,蓝曦臣多次见江澄随身带着这个银铃,想来是重要之物。

蓝曦臣将铃铛收进怀里,开始在林中大喊起来

“江宗主,江宗主,江澄,江澄”

蓝曦臣往树林深处跑去,只觉得越走越热,似乎是听见了自己的呼喊声。蓝曦臣终于听到了江澄回音

“蓝曦臣?”

蓝曦臣顺着声音找去,只见江澄侧对着自己,衣衫半退,后背是大片的血色,坐在一块巨石之上,身后烟雾袅袅,正是一处温泉、
江澄将中衣撕碎,当做帕子,沾湿后不时的擦拭着身后的血迹,蓝曦臣两步跑到其跟前。

“江宗主,这是怎么了?”

“诶,来取七魂草,碰到了个妖兽,为了护着怀里的草药,不小心被抓了一道。你怎么来了?”

蓝曦臣接过江澄手里的帕子,坐在他身后,替他擦拭身后的伤。

“怀桑来找我,说是祁山有邪祟,他处理不好,我便来了,你也是,一棵草药而已,又不是天下只这一株,怎么就这么拼命”

“这七魂草一年就长这几天,都被采的差不多了,我好容易找到一株,若是不拿着就得等明年了”

蓝曦臣手下动作一顿  “江宗主可是身体不适?非得用这药不可?”蓝曦臣没敢说,此药唯一的效用就是修护金丹

“我能有什么事”江澄回头看了看蓝曦臣。

“是我徒弟最近修炼操之过急,我怕她灵脉承受不住,留着给她防身”

蓝曦臣听罢才放下心来,用江澄剩下的中衣包了伤口,看见江澄的外袍已经

被撕碎,脱下了自己的披风,系在对方身上,。

“蓝宗主上次借我那一件我还没还呢”

“哪里是借的,本就是我送给你的”

江澄抬头看了看蓝曦臣“你这邪祟除的,怎么除到这里来了?”

蓝曦臣不愿意承认他就是来找江澄的

“我到处寻找也没见过什么邪祟,走到崖边看到打斗的痕迹,想到你可能在这,我就下来看看。”

“怕是你来晚了,那家伙已经被我出掉了,不过 幸亏你来了,不然只怕我还一时半会上不去”

蓝曦臣笑了笑,祭出朔月,伸手拉上江澄的手腕。

“走吧,江宗主,我带你先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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