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澄】 不负 1.

新坑,大概是长篇,后续有ALL澄向,保证不坑,更新速度待定,OOC归我。今天一直在码大纲,更新短小

曦澄HE ...HE...HE...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观音庙之后,忘羡夫夫云游,金凌在舅舅三毒圣手的帮助下,坐上了宗主的位置。聂怀桑不在藏拙,一时在仙门风头无两,蓝家宗主闭关,不问仙门之事。

半年后,蓝曦臣对外还没有宣布出关,因叔父身体抱恙,也不在只是待在寒室之内,开始处理宗门事务。

寒风凛冽,云深不知处更是阴寒,寒室早早的便备下炭火,蓝曦臣已经消瘦不少,虽然容颜未变,却不负风光霁月的气魄。蓝曦臣靠坐在书桌之前,翻阅着手中的文案,看了半天却还是在第一页,蓝曦臣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觉得屋子里太过闷热,连平日用惯的香都熏的他头疼,伸手将窗户打开一些,想要透透气。便远远的看着蓝景仪走了过来,虽然顾及着家规,没有疾行,却也看的出来,步伐慌乱。

蓝景仪刚走到寒室门口,蓝曦臣已经站在门边,将门推开

“宗主”

“景仪,何事惊慌?”

“江宗主来了,说,说要见你”

“好”

蓝曦臣嘴上应着,心里也在思虑,他与江澄素来没有什么交集,观音庙两人皆是狼狈荒唐,他并未对外宣布出关,这江宗主上门求见,定是有要事相商。

行至会客的厅堂,蓝曦臣只见江澄已经跟端坐与厅前,依旧是眉眼凌厉,可

相较于十几年来的阴郁,眉间情绪洒脱不少,额发过耳,未置发冠,后束这高挑的马尾,中间还穿插着几根浅紫色的发绳,双腿交叠于身前,单手支撑着下巴,看着窗外发呆,眼中一片清澈的白,倒像是个意气风发的二八少年。

“江宗主,久等了”蓝曦臣告了一礼,坐在江澄对面。

“蓝宗主客气了,江某此番是有事相求”

“江宗主但说无妨。”

“蓝宗主,江某人想借蓝家藏书阁一用。”

“江宗主要寻些什么书,只管叫门生告知,取走便是,何必自己跑一趟?”

“蓝宗主只需告知能否行个方便就好,书名不便相告,江某人自己去看就好”

“江宗主有所不知,蓝家藏书众多,江宗主若是不说出来,只怕是不好找”

江澄杏目圆瞪。双眼似刀“蓝宗主只说借不借,一日寻不得,我便寻一年。

蓝宗主莫不是怕我偷偷撕了你家藏书不成?”

蓝曦臣一见江澄动怒,也不愿意与其交恶。

“自然是借的,江宗主随我来”

江澄尾随蓝曦臣向藏书阁走去,只落后了对方半步,蓝曦臣较于之前消瘦不少,一袭素白,似乎要与这檐上落白混为一色,一阵微风吹过,蓝曦臣的双肩微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修道之人本不惧寒热。况且蓝曦臣更是个中翘楚,却被一阵微风吹了颤栗。可见此人道心已经不稳

蓝曦臣心无旁骛的往前走着,只见一片枯叶徐徐落下,蓝曦臣正欲伸手扶去,却见那片落叶在面前三寸似乎被屏挡开去,直接落在地面。蓝曦臣这才意识到,四周被隔了防风的屏障,蓝曦臣侧头望去,想张口道谢.只见对方依旧是面无表情,似乎在说此番作不是自己所行。

二人走到藏书室,蓝曦臣简单介绍了书籍的布局,知道江澄不想自己在此,便起身告辞了。

晚膳时分,蓝思追来请江宗主去前厅用膳,江澄揉了揉发酸的眼眶,起身出门。

“你叫什么名字?”

“禀江宗主,晚辈蓝思追”

“最近金凌跟你们走的倒是很近”

蓝思追一听,赶紧回道

“金宗主偶尔夜猎会叫上我们,怕是给金宗主添麻烦了”

“无妨,金凌这般年纪本就该有些朋友一起玩,金凌性子执拗,又是宗主,

你仔细着身份,把握好尺度就好”

蓝思追心下一惊,本以为江澄会告诫他们不许往来,却不想江宗主会这样

说,赶紧作揖道

“江宗主放心,我省的了”

行至饭厅,蓝曦臣已经在等候了。江澄也不扭捏,施了一礼就坐下了。只见桌上除了青白,还有两道鲜红的辣菜,都是云梦的菜式

“蓝宗主有心了。”

怎么会,不过云深不知处禁酒,倒是不能让江宗主尽兴了”

“无妨”


二人吃过饭,蓝曦臣本来想要让江澄留下休息,江澄却起身告辞,说是家中还有事务没有处理,过几日在来叨扰。

蓝曦臣送江澄到云深不知处的玉阶之上,江澄施礼告辞。

“江宗主,夜间寒重,江宗主多加小心、”说罢从乾坤袖内拿出意见月白色的披风,递到江澄手中,江澄伸手摸了摸披风上丝绣的云纹,双手展开斗篷,系在颈边。

江澄看了看蓝曦臣消瘦的面庞终是开口

“蓝宗主,逝者已逝,还是要为活人打算”

说罢,不等他回答,御剑离开。蓝曦臣静立到对方已经没有踪迹,才张口轻

吐了两个字。

“多谢”

江澄走后,蓝曦臣没有直接回寒室,而是去了蓝启仁那里。

“叔父”

“曦臣来了,快坐,今日下午景仪回禀我说是你将宗务都处理好了。”

“是,今日午间江宗主来访,我见江宗主并未被魏公子之事所扰,倒是曦臣

无能了”

“江宗主的性子能看开那些往事,到真是好事、你既然有心放下,我自然也

是高兴的”

“曦臣还想在对外宣撑闭关些时日,我虽然开始处理事务,可还是不愿意面

对外界种种,还望叔父不要怪罪”

“罢了,你有心就好,慢慢来吧。我听闻江宗主要借藏书阁,江澄为人虽然

桀骜,却心思正直,若是能帮,你便多帮些吧”

“叔父说的是,你也早些休息,最近辛苦您了。”

“我到不怕辛苦,我只盼着你们兄弟好,忘机虽然不回来,我却知道他是开

心的,现下只盼着你能早些走出来”

“曦臣受教,先告退了”

蓝曦臣向寒室走去,却见思追,景仪二人在树下谈话

“思追,你别是唬我的吧。江宗主当真这样说了?”

“自然是这样说的”

“我还以为江宗主知道我们和大小姐一起玩,会拿鞭子抽我们呢”

“思追,不知全貌,不予置评,我们不过是听闻江宗主的传言,偏信了罢了”

蓝曦臣听罢不由得想起自己的义兄义弟,自己这一生,从未看懂过谁,当真的太失败了。

蓝曦臣回到寒室,提笔写了一封信差人送到不净世,询问了怀桑的日常,逝人已逝,大哥已经没有机会弥补,纵然他心知怀桑最后用他做刀,可他也知怀桑没有错,他若不那么做,自己怕是永远不会对金光瑶下杀手。怀桑利用他是错,可为自己兄长报仇无错,无论如何,他都要照顾怀桑。

即便聂宗主在玄门已经不是那个一问三不知,可在他眼里,终究是个失去了哥哥的孩子。本来应该是逗鸟玩莺的风流公子,现在却步步为营,支撑聂家。

想到金凌十六岁继位仙首,想到江澄灭门之时独掌江家,现如今还要扶持金凌,自己当真是该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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